23岁那年,我与大我一岁的冬东娶亲,冬东是那种忠实木讷让人放心的男子,然则,有一件事让我十分遗憾。我们在做爱时,冬东总是迫不急待,往往我还没准备好,他就瘫了。这样过了一段时间,我对冬东彻底失望了。
不敢想象,我往后的几十年间,将若何与冬东共度夫妻生活。由于冬东的无能,每当冬东想与我过性生活时,我总是千方百计推脱,最多让他一星期碰我一次。冬东每一次都是那么迫不急待,我对他彻底失望了。
冬东对我是歉疚的,由于遭到我经常的拒绝,他对婚姻生活也是极端失望,更不幸的是,冬东所在的工厂倒闭了,冬东只好跟几个工友一起到外地打工。平时,呆在家里十分无聊,我便与居委会里的下岗女工和“留守妇”(也是丈夫出外打工)一起打打牌,聊谈天。
“留守妇”们也都是如狼似虎的岁数,人人在一起谈天,免不了沾荤带素的,在他们的玩笑中,我逐步明白,男子在年轻时都是对照猴急的,那种事只有到了有履历的时刻,才气做得好。
一位平时语言很勇敢的大姐说:“我娶亲头一年,不明白什么是热潮,厥后懂了,我就让我家那笨蛋再来,两次不行三次,厥后总算把他培育起来了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冬东在过夫妻生活时的急躁,正好说明他是个没有履历的人,从另一个方面说,他在与我娶亲之前,也许从没碰过其余女人。
过年时,冬东回家了,根据“大姐”教授的履历,我试着让冬东重复来,没想到,冬东真的坚持住了,这是我没有想到了。今后,我有意增添性爱密度,一个月后,就是一次的房事,冬东也能够让我尝到性福了。
制造“性”福,真的不错。